山花何须寻海树

还想讨价还价：“我凭什么告诉你......”话没说完，又是 “噗嗤” 一声。

他的另一只手背也被匕首刺穿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。江淮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在地上翻滚，

“看来你不打算老实。”他转头，目光扫过剩下几个吓得浑身发抖的壮汉，“你们呢？

想跟他一样，还是想好好说话？”“我说！我说！”剩下的人立刻跪趴在地上，磕头如捣蒜，

“我们要杀的就是照片上这个女人！”“雇我们的人说，她背后有京北江氏撑腰，

就算我们杀了人，她也能把事情压下去。”“还说事成之后给我们一大笔钱，

甚至...... 甚至让我们先奸后杀！”“啊！”又是一声惨叫。说话的壮汉刚说完，

一根手指就被硬生生剁了下来。地下室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，比血更红的，

是江淮序眼底翻涌的怒火。他自己也说不清，这怒火是为了什么。他明明该恨沈姝，

明明盼着她倒霉，可听到 “先奸后杀” 这四个字时，

他却再也忍不住想要对这些人下狠手。断指的壮汉在地上拼命求饶：“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！

”“我们只是按照雇主的吩咐，在私语会所的包厢外等着，想把她绑走，可她太机灵了，

趁我们不注意就跑了！”“真的！我们连她的衣角都没碰到！”滴血的刀尖顿住了。

江淮序猛地转头：“你说什么？私语会所？”他忽然想起，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，

他正和一群兄弟在私语会所的包厢里喝酒，几个人围着他，肆意调侃沈姝的 “不知好歹”，

把报复她的计划当作笑谈。那时的他，还觉得解气，

觉得沈姝活该......江淮序冲上前，一把揪住壮汉的衣领，将人从地上提起来，

声音里带着颤抖：“你们行动的具体时间！说！”壮汉被他眼里的疯狂吓到，

结结巴巴地报出了日期和时间。那一刻，江淮序脑海里嗡鸣一片，连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。

难以言喻的慌乱和愧疚涌上心头，江淮序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地下室。他靠在墙壁上，

缓缓滑坐在地，心口疼得厉害。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。让...